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脱离自己 世界更简单

核心提示: 人来到这个世界是偶然又是必然的,仿佛毫无意义却又意义重大。每个人都曾经有过这样的疑问:“我是谁?我从哪里来,要到哪里去?”这个问题

人来到这个世界是偶然又是必然的,仿佛毫无意义却又意义重大。每个人都曾经有过这样的疑问:“我是谁?我从哪里来,要到哪里去?”这个问题,看似简单,却难以回答。

有人问过我:“你画《快乐无敌》,可我觉得你并不快乐啊!”这句评价一语中的,只是我自己不太愿意承认罢了。

在正常的时间里,我和其他人没有区别,每天画画工作,与老婆孩子其乐融融。表面上,我确实很幸福,有时心情超好,但更多的时候,心里有无法言出的痛苦。有要好的朋友知道,我长期失眠,将近20年,我没睡过好觉了。这种长时间失眠,我早已经习惯和接受,但每天早上都很累,睡觉真的比干体力活还要累,因为我总是在梦里异想天开,进入另一个幻想世界。

为了不让自己失眠,我想尽办法却没有一点效果。这还不算什么,有一件让我毛骨悚然的事是,我10岁那年,曾经噩梦般地看到了黑暗中的东西。从此以后,我夜晚不敢走黑路,一个人睡觉不敢关灯,直到今天还是如此。还是10岁那年,上帝给了我一个与蛇为敌的使命。那时,我还不认识上帝。说与蛇为敌,就是我杀蛇无数。按说抓蛇和胆小不协调,可事情就是这样奇妙,我虽然胆子不算大,却完全不怕蛇。上小学的时候,我就因为抓蛇放到教室里,吓哭了同学,被老师开除过两次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抓蛇,一见到蛇就必把它杀死,或玩耍至死,那怕是毒蛇。

其实,我除了喜欢抓蛇,在其他方面还算是个善良的人。但看到黑暗中的东西、长期失眠、不敢走夜路、不敢关灯睡觉、喜欢抓蛇……这些都在我的脑子里不知反复刺激我多少遍了,在梦里也不知重演了多少次。不知道,这到底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还是这些和我的梦毫无关系呢?

我渴望的快乐,是人人都快乐幸福的与人同乐,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快乐。可事实上,这种渴望却让我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,我只能在梦里寻找那无人知晓的灵魂世界。我在这个世界里看到各种精灵怪物,它们到处飞舞,不分时间空间,说大就大,说小就小,水中的空中的混杂在一起,似人非人,似物非物。它们混乱而又有序,复杂而又简单,神秘而又平凡;是正常的也是荒诞的,是不成比例却又有内在逻輯的,是梦中的也是现实的……

小时候,我的梦有故事情节,现在不是这样了,看到的都是漂浮物的形体,我在这个世界扮演的是一个杀手——切西瓜的杀手,就像游戏里的切西瓜一样,我把他们分解再组装到我的作品里。

我梦里的世界,就像乱了思绪,乱了思想,如果灵魂有重量的话,也许我看到的就是无数个灵魂的样子。我完成的每一副作品不一定都是我想象力的发挥,但一定是它借着我自己的手,把梦里的物体抄写、拼凑起来,又拆毁、重建。我在梦里打开一双眼睛,看到的都是奇异的世界,我不是太看得懂,也无法解释太多。

西格蒙德·弗洛伊德在《梦的解析》里把梦分解,从梦的达成、改装和梦的材料,仔细地演绎了思想和神经的构造。他更多关注的是人的潜意识心理。可惜我并未从阅读中收获太多。

认识上帝以后,我知道圣经才是真理的宝库,虽然至今上帝也没有让我摆脱失眠症的困扰,但我心里很坦然,相信一切都有上帝的美意,只要相信,困惑也会变为喜乐,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位靠山。

我在画画最投入的时候,会忘掉一切,找到昨日梦里的世界,我的灵魂世界是丰富多彩的,只是别人看不到。那种纯粹的情感、纤尘不染的空灵心境,在梦和现实中来去自如,梦的空间里流出来超美的旋律,犹如一首首天籁童谣。

在那个世界,我可以将时空扭曲成任意想要的形体,自由奔放在任何的时空中间,就像我用画笔随意涂抹色彩的时候一样。

依靠艺术创作,梦境在我的手中化为现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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