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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色新闻风波

核心提示: 在桃花镇上,有家餐餐乐饭馆。饭馆中等水平,座落在桃花镇交通要道上。饭店整洁、干净。店主柳成功是个中等个子,老实憨厚人。  天巳到了


在桃花镇上,有家餐餐乐饭馆。饭馆中等水平,座落在桃花镇交通要道上。饭店整洁、干净。店主柳成功是个中等个子,老实憨厚人。

天巳到了中午,柳成功在快速炒菜,砧板咚咚地响,洗干净的菜在他手里变换着花样。柳成功忙得不亦乐乎。

店里顾客盈门,闹闹轰轰、吵吵嚷嚷。顾客叫着老板快快上菜的声音、要茶要水的声音、要酒要饭的声音、说菜不是咸了就是淡了的声音、喝多了酒发酒疯的声音。吵得半里外都能听见。

柳成功的妻子叫玉香,长得小巧玲珑,一张尖尖的瓜子脸上嵌着一双黑葡萄似的水灵灵的眼睛。皮肤白里透红,在两边脸腮上,还有一对若隐若现的小酒涡。头发墨染似的,用流行的发卡随便绾在头上,一番别有撩人的风味。她虽过而立之年,却有一种成熟少妇的风韵。此刻,她集公关、掌柜于一身,忙不迭地指挥服务员送酒上菜,也忙得脚打屁股。

几个食客,来了一小会。他们闲着观看,看到玉香那动人又可爱的模样,便有意找找她的叉子,寻寻开心:“老板娘,我们来了好久,为么事不给我们这桌上酒上菜?难道我们的钱比别人小些不成?”

玉香见有人说多余话,便放下手中的活计,连忙过来招呼:“几位老板,真对不起。小店承蒙大家关照,我和老柳才有口饭吃。多谢你们光临小店,一时照顾不周,敬请各位谅解。”说完,深深一揖。

那些讲多余话的顾客没话可说了。玉香不失时机地拿上菜谱来,请他们点菜,又问要什么酒,等酒菜都落实好后,到柜台里拿出两付朴克,对他们说:“各位老板,趁这空闲,甩两把朴克。这样时间也过得快些,免得大好光阴浪费了。这里我就不奉陪了,还得去叫老柳为各位炒菜呢。”

几个人的火气在玉香的调理下,霎时烟消云散。他们喝着服务员送来的香茶,吸着玉香亲手点上的香烟,呼五喝六,真的甩起老K来了。

那边,玉香到厨房与柳成功说悄悄话,一桌炒上一两个菜,等他们喝酒。顾客就不会吵着要菜了,等一会再轮流循环,就不会得罪任何一个顾客。

顾客们吃饱了,喝足了。从餐餐乐饭店往外走。边走边剔牙,边议论:“老柳家那小娘儿们确实长得好,又会做人。今天本来打算找他家的叉子。谁知那小娘们说出来的几句话,不知不觉我就软了下来,想找叉子都找不到台词。唉!老柳有福气,娶了个那么漂亮兼能干的娘们,要是嫁给我,我恨不得把她当菩萨供起来。”

另一个食客马上接上来:“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?若真有。哥们一定帮你的忙,想办法替你们撮合。”

“那可不敢!人家是名花有主。只不过随便说说而巳。爱美之心,人皆有之呀。哈哈!哈哈哈!”

同行的人也被感染,一起笑了起来:“哈哈哈。”

一边议论,一边远去。

玉香偷了个空闲,到县批发部去批烟批酒。她走了好几家,每一家的价格都问到,同一品牌的烟酒,她问完价钱后,出了店门就将它们记下来。最后,才决定到县供销社去批烟酒。一来他们的货正宗,若是批到冒牌货,凭他们的发票,可以来找麻烦。二来,比较了几家,还是供销社批发部便宜。

玉香来到供销社,对营业员说要多少条烟,几多箱酒。而且她还提出一个要求,请营业员给她折扣。营业员作不了主,请出业务经理,与她谈了半天。玉香一口咬定要打八折。而业务经理说宁愿这笔生意不做,也不能给她八折。若给了八折,供销社不仅一分钱赚不倒,还要倒贴运输费。这样的生意哪个愿意做。

说了半天,最后玉香咬紧牙关,扣0.5折。业务经理还不肯,只答应扣0.3折。玉香看没有商量的余地,作兴作怪地要到别家去。业务经理没法,只好答应扣0.4折。又磨了半天,玉香才免免强强地同意了。等到开票时,玉香又来了一句:“其实县城好多家批发部都是9.55折,你们这里到要9.6折。我是看在老客户面上,才上你们这里来做生意,是怕你们完不成营业额,到时没奖金发。”

业务经理听了玉香的话,笑着对营业员说:“你们听听,这个婆娘?得了便宜还卖乖。老柳有福气,娶了个财神进门。不久,你们发了,可要请我们去喝酒啊。”

玉香将手划了一圈,将现场的人全划进去了:“我要是发了财,全部请你们坐上席。”

欢声笑语响彻整个批发部。

餐餐乐俨然是桃花镇上的名牌产品。每到中午,生意就特别红火,夫妻俩应接不瑕。

柳家对面,也是一家中型餐馆。招牌上写着“好再来”。不知怎么回事?餐馆里顾客廖廖无几,门可罗雀。

店老板姓鲍,人称鲍老板。他矮胖的身子,扁园的脸,五官到也端正。一双眼睛特别灵活。

店里没人吃饭,而对面店里的声浪将喧嚣抛遍了半条街。客人们嘻嘻哈哈的笑声、玉香娇滴滴的送往迎来声、柳成功炒菜时敲铁锅的响声、客人们喝酒时的猜豢行令声。这些声音在鲍老板听来,简直就是燥音,简直就不堪入耳。他看到几个服务员闲着没事,火气不由冲上头顶。没事找事地将一个服务员狠狠地熊了一顿。

服务员很委屈,不知自己错在哪里?哭哭啼啼的更增加了鲍老板的烦燥。大声叫老婆算帐,将服务员炒了。

那些没挨批的服务员见老板发脾气,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。本来桌抹得很干净,又去找来抹布,在桌上左抹右擦。机灵的找来扫把,在干净地上反反复复地扫。互相见面时递个眼神,免得碰到老板火山口上。

桃花镇上经过改革开放,做生意的日渐多了起来。你看我发了财,我看到你日子兴望起来了。就想方设法,开各式各样的店。店铺多了,茶馆也就应运而生。退休的早起晨练,练完了到茶馆里喝喝茶,吃吃点心。谈情说爱的借着一杯茶,说着悄悄话,相看半天也相互看不厌。还有保媒的,带着人来相亲,也是约好茶馆见面。作保的将双方约到茶馆,也就谈好借款还款日期之类。更有在茶馆谈生意的,借着几杯茶,可以将价抬高或压低。等茶喝完,生意也就谈好了。

今天,鲍老板也到茶馆来喝茶。他没约人,一人叫了一杯茉莉花茶,就着几个小笼包子。边喝边吃。看得出,他的心情不大好。一人闷闷地吃着,也不和旁人打招呼。

一个尖嘴猴腮,弯腰驼背的人走进了茶馆。鲍老板看到是本镇上的孙二混子,从心里厌恶这个人。他不想答理他,本能地将头扭向一边。

孙二混子却不顾这些,他紧挨着鲍老板坐了下来。鲍老板想不到不愿答理的人却缠住了他,本能地将屁股朝一边挪了挪,将茶杯端远一点。

孙二混子好像没发现鲍老板这些举动,鲍老板朝旁挪一步,他就跟进一步。惹得鲍老板火了:“你这人怎么回事?这么不自觉?旁边空位那么多,为么事要挨着我不放?”

孙二混子毫不介意鲍老板的恶言恶语,像什么事也没发生。只是关切地问:“发那么大火做么事?你是不是心里不痛快?说出来,我帮你排解排解。”

“你?”鲍老板根本就不相信这个整天在镇上混,无所事事的混子。他装作漫不经心,却分明瞧不起二混子的口气:“你有么法子排解我心中的苦闷?”

孙二混子却毫不介意地笑着说:“你说出来,我试着解解。”

鲍老板长叹了一声,欲言又止。

孙二混子却笑着说:“鲍老板,你不好意思说,我也能猜个七七八八。是不是最近生意不好,才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喝闷茶。我看你气色不好,长期下去,会闷出病来的。”

鲍老板大为惊讶,也不嫌他是泼皮无赖了。将橙子移到孙二混子边上,与他攀谈起来:“是呀,生意难做。这一段时间,月月亏本。搞不好,就要关门了。”

孙二混子笑笑:“你的生意不好,可有人生意好。你就不会想想法子,将你们俩家换一下,好的换成差的,差的换成好的?”

鲍老板心里‘激灵’地动了一下,但他又不知孙二混子葫芦里卖的么事药。只得请教道:“老弟,想不到你有这等高见。请你帮我出出主意,假若我的生意好起来了,我是不会忘记你的。请你说说,有么事点子能将两家生意换过来?”

孙二混子见鲍老板心里活动了,却又故意拿架子:“现在是市场经济,出个点子,你拿多少钱给我?”

鲍老板不高兴了:“你到桃花镇打听打听,讹诈讹到我老鲍头上来了?我老鲍是那么容易被人敲诈的么?”

孙二混子不介意地说:“想不到鲍老板那么小肚鸡肠,怪不得生意做不赢人家。不愿合作就算了,反正又不是我的店破产。关门与我有何相干?”

说完,装模作样,站起来就要走。

“且慢。”鲍老板叫住了他:“你真有本事帮我打垮对方?让他家关门。我的生意红火起来?”

孙二混子肯定地点点头:“没有金刚钻,不揽瓷器活。既然我敢说这话,就有这个本事,将你的生意搞红火起来。”

“好!”鲍老板喝了一声采:“你既然说话算话,将我的生意搞得红火。我出这个数。为人在世,为的是不蒸馒头争口气。”

说完,伸出二根手指。

孙二混子惊喜地:“你肯出二十万?”

鲍老板拂袖而起:“你口气真不小?请问?你有么事高招将别人的生意抢过来?老柳在新东方学过各种菜系。老柳自己又肯钻研,川菜、粤菜、准杨菜、鲁菜、广菜、闽南菜,他都拿得起来。况且他的老婆,那个能说会道,见人一脸笑,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玉香把住公关这道口子。还有玉香的姐夫是镇砖瓦场场长,与镇长恨不能共穿一条裤。镇长不照顾他的生意,难道反来照顾我?我凭什么能耐将他的生意挤垮,我的生意兴隆起来?”

孙二混子不急不缓地听鲍老板说完。当鲍老板问到最后时,他小声地说:“小声点、小点声,这里人多嘴杂。真要想你的生意好,我们不妨到你的店里去密谈。

鲍老板听了孙二混子的话,心里打起了算盘:“看样子,他还真有这个能耐,将生意反过来,且相信他这一回。”口里说着:“好!好!老哥相信你的能耐,这餐早茶不用你掏钱,老哥我替你付了。”

鲍老板起身到柜台那边去算帐。孙二混子嘴边露出一丝微笑,站起身,随着鲍老板出了店门。

俩人一前一后进了鲍老板的‘好再来’餐馆。进入鲍老板卧室兼作的办公室。一进门,鲍老板就将门从里面锁死,对孙二混子说:“现在总可以说了吧?”

急惊风偏碰到慢郎中。孙二混子慢吞吞地说:“说什么,我俩的条件还没说好呢。从哪里谈起?我若有点子将他家生意挤垮,将你家生意运作红火起来,你给我么事报酬?”

鲍老板气得眼里要喷出火来。但一想到自己的生意即将关门,破产迫在眉键。只好使劲压下心中的火气。冷冷地说:“你开个价,看我是否能接受得了?”

孙二混子倒也义气:“我不要你的现钱。叫你现在拿一笔钱给我,你也拿不出。这样吧?我们签个合同,假如我真的有这个能耐将你的生意运作红火,我每月拿你纯利润的20%。生意若不好或亏本,我将分文不取,也不拿你一分钱佣金。这么优惠的条件,到哪里找去?你若同意,就拿纸笔来,我们当面签好合同,不得反悔。合同签好后,具有法律效应。你仔细考虑好,若不同意,就算了,当我什么也没说。我反正有的是时间,有的是生意做。”

鲍老板听他说得神乎其神,好像他巳成竹在胸,真的能将生意板过来。但一想到孙二混子的条件,又有点不甘心。他小心地征求孙二混子的意见:“你能不能让点,利润分成能否按10%计算?”

孙二混了是王八吃砰砣——铁了心。他断然拒绝:“不行,我巳做到仁至义尽。你若不能将生意扳过来,我将分文不取。我今天把话说在头里,不能将你的生意运作红火,我不拿你的利润,也无利润可拿。况且,我现在又没收你的佣金。这样优惠的条件,要不是看在老邻居面上,我是不答应的。换了别人,我要拿他30%。”

鲍老板低头又考虑了一会:“他们的制作技术,公关能力,可说是桃花镇上一流的。你用何种手段将他们的生意挤垮,将我的生意扶持起来?”

孙二混子神秘地笑笑:“我们暂时还未签合同。现在不能告诉你!等我们签了合同,再告诉你不迟。啊,还有一句话要写在里面,你的生意,由我派会计,收银员来,每天的营业额要报到会计那里。月底算出利润,赢的我要20%,亏的我不摊派。”

鲍老板不高兴了:“合同还没签,你就将我卡得死死的。我又要增加一笔会计,收银员的工资。我不想听你的高见了,请便吧。”

孙二混子嘻笑着说:“鲍老板,你先考虑一下也好。我敢打赌,你还要再来请我的。”

说完,看也不看鲍老板一眼,杨长而去。

屋里只剩下鲍老板一人,他想痛了脑秃,想啊、想啊、也想不出个妥善的办法来。

又到了中午,对门饭店里食客喝酒么五喝六的声音、顾客催老板快快上菜的声音、玉香及女服务员娇滴滴招呼顾客的声音,直往鲍老板耳朵内灌。

鲍老板看看自己的店内,只有几个零星的顾客,炒盘青菜,一两碗米饭,或是一碗炒粉诸如此类的小生意。鲍老板面色铁青,站起身,一咬牙,朝外走去……

下午,鲍老板和孙二混子坐在那个房间里,鲍老板闷着头坐在那里抽烟,孙二混子在鲍老板的办公桌上写着合同。

不一会,孙二混子写完,自己仔细地看了一遍,原后心满面意足地签上自己的大名。再将纸递给鲍老板。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
鲍老板将合同条款也遂条遂条地看了一遍,无可奈何地一咬牙,签上自己的名字。

孙二混子接过那两张纸,将复写纸从中间抽开:“鲍老板,这是一式两份,我们俩人各执一份。从此,它就产生法律效果。哪个不遵守这合同上的协议,另一方都可到法院起诉,你可想好了?”

鲍老板不作声,只是将那张纸朝口袋里一塞。迫不及待地问:“合同签好了,你现在该告诉我如何运作了吧?”

孙二混子笑笑,提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三个字“离间计”

鲍老板不解地问:“什么叫做离间计?”

孙二混子笑着说:“你连这也不懂?看过三国没有?曹操在攻打东吴前,曾派周瑜的同窗蒋干到东吴探听虚实。周瑜识破了曹操的奸计,假装喝得大醉,留蒋干同塌而眠。那蒋干心怀鬼胎,哪里睡得着?半夜爬起来翻周瑜的文件,发现了一封密信,赶紧将信藏入怀中,半夜跑到曹操那儿告密去了。曹操一看密信,大怒,原来是周瑜与曹操水军都督蔡冒、张允通信,约定里应外合。曹操下令将二人崭了。等到人头落地时,曹操才清醒,知道中了周瑜的离间计。还未出征,先斩大将,所以注定曹操要失败。这就是三十六计里的离间计。”

鲍老板听得云里雾里,心想,他打他的仗。与我做生意相什么干?但是,既然订了合同,孙二混子说这些话,肯定有一定的用意在里面。所以试探地问:“照你说的,我们也要使用么事离间计了。但是怎样离间他们呢?你总得教我个法子。”

孙二混子成竹在胸:“玉香的姐夫是砖瓦窑场场长,他跟镇长好得就像一个人似的。镇长在管理全镇工作的同时,难免有得罪人的地方。我们慢慢查访,访出这个人来,便如此这般……”

附在鲍老板耳边耳语一遍。

鲍老板听说大喜,连连点头:“妙计、妙计,这条计策若是成功。在桃花镇餐饮业,我的‘好再来’餐馆,就可以雄霸天下了。”又有点瞧不起孙二混子:“想不到你这个成天在镇上游手好闲的混混子,竟能想出这么毒的主意来?”

孙二混子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,便用眼角斜了鲍老板一眼,那意思是说:“你瞧不起我,我还瞧不起你呢?没有大脑的蠢驴。”他怕鲍老板舍不得花小钱,又提醒道:“你打听好了,也要花点小钱。记住,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,前期投资还是要投入的。”

鲍老板心里骂道“龟儿子,你光叫老子投资,你他妈的一分钱也不出。等老子店里有了利润,你还要来分老子的20%纯利润。你他妈的狠,老子也不是吃素的。等先把柳成功的生意挤垮,老子再来与你龟儿子算帐。”

在一条小巷里,孙二混子与一人说着什么。那人开始满脸怒色,在孙二混子的点拨下,脸色慢慢转成笑意。

那个与孙二混子谈话的人来到鲍老板餐馆,鲍老板害牙痛似的数出几张大团结甩给那个高高瘦瘦的人。

桃花镇上春来茶馆里,孙二混子正唾沫四溅地在茶馆里散布谣言:“你们注意了没有,在我们桃花镇上,餐饮业要数餐餐乐的生意最好。”

茶客们纷纷点头:“是呀,餐餐乐生意是好。我们桃花镇上的生意差不多都被他家垄断了。”

“柳成功在外面学过厨师,再加上他的小妻子玉香可不是一般的角色。见人一脸笑不说,夫妻俩将店里收拾得好干净。炒的菜口味好,收费又不高。有生意自愿都到他家去罗。”

“也不全是这个原因,玉香的姐夫是镇砖瓦场场长,他又跟镇长好。上面来了人,镇里首先就打电话到柳成功家,柳成功的生意当然好啊。”

孙二混子见慢慢引到这上头来了,就启发茶客道:“镇长为么事那么关心他家生意呢?大家不妨再想想?”

茶客甲说:“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蚤子,明摆着吗?你们想想,玉香的姐夫当场长,官官相卫。有生意时,镇长首先想到的当然是他家罗。不照顾他家生意,难道去照顾别人?况且,这里头的猫腻只有他们自己清楚,旁人哪里晓得?”

茶客乙:“在我们桃花镇上,也就是他家的档次高一些。中国人的面子是最要紧的,镇上来了人,往他家带,面子上也好看。况且玉香机灵,柳成功手艺又好。生意好是理所当然的。”

孙二混子恨死了这些脑秃不转弯的家伙。绉了绉眉。见别人都在帮柳成功家说话,没有一个往别处去想。无论他怎么启发,别个就是不搭你的茬。怎么办?他脑子转了几转,只好自打罗鼓自开腔:“恐怕也不全是这个原因,我在外面听别人说,还有其他原因。所以他家的生意才这么好。”

茶客们忙问:“除了这些有利的条件,还有哪个原因?”

孙二混子故意卖关子:“我也是听来的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只听别人说‘镇长有权,玉香漂亮。’所以他家生意就特别地好。”

脑筋差的还没反映过来,脑子灵活的就想到了别的头上。意味深长地啊了一声:“原来如此,怪不得——”

脑子差的茶客打破沙锅问到底:“怪不得么事?”

那些啊的茶客白了他一眼:“你是猪脑秃,不会自己去想?”

柳成功正在家里整理那些买来的白菜、豆角、黄瓜之类,将服务员洗好的菜一一分别放在各个盘子里。柳成功正忙着,一个瘦长条慢慢踱进店来。

直到瘦长条在柳成功背后说道:“成功,你好忙啊。”

柳成功正在理菜,见有人在背后说话。不由转过头来,一见,喜不自禁:“电杆,是哪阵风将你吹来了?你现在还在砖瓦窑跑推销吗?怎么样,生意做得好不好?”

另一个人连忙附和:“就是,就是,权、财、色、在哪朝哪代都是吃香的。吃苦的只有咱老百姓。”

另一个连忙打叉:“老弟,闲话少说。祸从口出。喝茶,喝茶。”

茶喝完,几人起身付了茶帐,走了。

柳成功好像喝了一瓶五粮液,不知怎么晃晃悠悠到了家。

玉香回来了,看到柳成功瘫坐在椅子上,整个人像得了一场大病,提不起精神。

玉香奇怪地问:“老柳,你今天怎么啦,是不是不舒服?”嘴里说着,手就来摸柳成功的头。

柳成功对玉香的关心,根本不买帐。他黑着脸,嘴唇气得发紫。一把打掉玉香的手,几乎是吼道:“你少跟我来这套。”

玉香不知为了何事,她还蒙在鼓里,不晓得有狠心的猎人为她下了套子。她顺从地将桌椅擦拭干净。这时,餐馆的员工也陆续来上班了。

正当玉香指挥服务员做该做的事时,柳成功瞪着血红的眼睛,对着她们吼道:“这餐馆不开了,都回家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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